今天的阿飞依旧没动笔

cn为飞,没有雷的cp只雷ooc。破写文的,不会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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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圈其实已退,型号全保真。置顶介绍暂时再放着。
混坑:太杂了而且易来回爬墙。

【DN】面具(一)

开始前说一下定位。

是一个自己脑的续篇,长篇连载,时间线在动漫新世界那集之后。

会尽量偏向原著,所以不打cp的tag。

月和L都会出场,但是读者视角主要偏向月的阵营,对L或者其他阵营的信息有盲区,会在后面一点点揭露。

有新人物oc,但数量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第一章就出场了一个。

五六年前自己写的长篇,文笔还很稚嫩,发在贴吧了,而且弃坑了。这个是以现在水平的复写与续写。我觉得人至少不该扒人家黑历史(……)

(主要是脑洞太牛了我觉得不填太可惜)

以往小说的风格没变,和我其他的作品不同,不会有太多个人化的内在哲学说理。

发一章试试水。

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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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结束后的开始


  弥海砂会在夜晚哭泣。


  金发的少女陷在了过去中,却抓不住一点过去的痕迹。她的悲伤像本能的肌肉记忆,像是不属于此时此刻存在的她,而是她遗失的某个碎片的投影。她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悲伤,却无法看清里面的任何细节。


  夜神月是她的男友这件事她早已知晓,但当看到报纸上印上的黑白照片,宣布着他以英雄的名义死去时,她又感到像自己从未认识过他一般。她记得他修长的身形,温柔的笑,栗发与咖啡色的眼睛,但印象停留至此。他的死,他过去近乎无暇的躯壳与举动中一直藏着某个深刻又令她撕心裂肺的东西。她无法摸到的情感超越了爱情,几乎像是……


  某种理想。


  导演说她看起来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如果不行不用勉强工作。她虽然暗地里会鼓着腮抱怨拍戏很累,但被人问起时也只是摆摆手,挤着笑脸说不用了。出于某种复杂的心态,她总觉得这不是她逃离日常的理由。她的悲伤在她看来像是并不属于她,仿佛这样就降低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的休息日是不规律的,从没有周末的概念,只有节日的概念。她早上用粉底遮好稍微有点加重的黑眼圈,扎起简单的两根辫子,穿上日常的服装出门。一般情况下,工作会一直进行到下午或甚至是晚上。她持续了这种平和的日常快一年的时间。而在10年的12月底,这种短暂的平和终于被打破了。


  当天的工作计划难得有效率地在天黑前完成。在冬日的艳阳下,她背着包匆匆赶回家,想要在太阳落山前走到家门口,因为黑夜是会藏匿罪恶的。


  忙着前行的她突然踩到某个光滑的东西,身子向前倾倒的同时脑子一片空白,连叫的想法都没有。砰一声,她趴在地上,倒没有受伤,只是姿势实在不好看。


  “呼,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她叹了口气,立马从地上站起来。而顺着自己的足迹,她发现地上躺着一个湿漉漉的塑料袋。而袋子内包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Death Note。”她自言自语地读出声,好熟悉的名字,但她记忆中却又偏偏找不到它的痕迹。真奇怪,这是一种缘分吗?她被这种奇妙的似曾相识感吸引,于是擦去塑料袋上因她的踩踏而留下的泥水,将它塞进了包里。


  笔记本理所当然地成了记忆的钥匙。但即便如此,她也无法理清自己对夜神月的情感。甘愿把自己道具化的疯狂爱恋也罢,对为她彰显了正义的理念的盲目信仰也罢。在她看来,月对她的利用从不是她单方面的付出,更像一种她甘愿为之无限添砖加瓦的双赢。但再多的砖瓦也掰不动既定的结局吗?


  斯人已逝,她明白自己能力与才智的有限,也知道如果单靠她自己,恐怕永远无法继续月曾经前行过的道路。那既然如此,她现在取回记忆又有什么用处?

  

  “人类的小姑娘果然很麻烦。看你都像要哭了。”


  弥海砂抬起头,看见一道巨大的黑影遮住了窗外的快落山的太阳。他的眼睛红得像鸽子血,嘴角的弧度永远给人以嘲讽众生的错觉。


  “呀!人间的苹果。可真是久违了。”他抓过桌子上鲜红的水果,开始满足地啃食起来。


  “你是……琉克?月的死神?”


  “嘿嘿。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告诉你,人间的故事很可能还没完呢!”随着苹果被几秒钟消灭,琉克微微低头,用圆圆的红眼睛直视着眼前的少女。“那天我看情况无法逆转,就在自己的笔记上写上了夜神月的名字。可是我发现,我的寿命竟然一点也没有增加。”


  “所以所以,你是说!”弥海砂差不点就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快跳起来了。


  “是啊。那小子,很可能还没死呢!”


  “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啊!”她忘记了死神是缥缈的幻影,前倾扑了个空,差不点再次跌倒。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我能来找你吗?”琉克回味着刚刚吃掉的苹果,慢慢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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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琉克曾说过:“根本没什么天堂与地狱。人死之后,会化为虚无。”


  结束并不代表会有新的开始。机会的次数是有限的,而夜神月将自己的一切赌在了笔记本与死神的手里。生命代表一切,活着才有希望,所以他不甘心如此死去。自由,名誉,爱情,法律皆可用魔术一样的手法进行短暂的欺骗,那为何死亡不可?他想着,哪怕摆出最丑陋的姿态也要从死亡的手里爬出去,骗得几日或几个月的阳寿。


  如果他就此死去,那么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他捂着枪伤跌跌撞撞奔跑时,瞥见街边拿着书本走过的纯白少年,是过去的自己吗?他卖掉自己的灵魂以希望创造的理想国啊;他手染鲜血以希望创造的理想国啊。L的目光尖锐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他或许切实希望能成为那家伙的友人,但永远不是在这个世界里。再珍贵的宿敌也只能落个死在刀下的命运,不是吗?就如同再珍贵的棋子若不是有幸能分到一杯羹,最终也只能落个最佳的死亡归宿。


  虚无,虚无,虚无,黑暗的虚无。他如此恐惧肉体凡胎对精神的限制,如此恐惧时间对肉体的腐化。为什么没有不朽存在的事物?乌鸦会啄掉他的眼睛;蛆虫会缠绕他的内脏;泥土会吞噬他的皮肤与肌肉。没有天堂,没有地狱,只有广阔的黑暗与脑袋坏掉人们的幻想。


  他在意识停留前还妄想战胜笔记的规则,拼尽一切努力以渴望在这破败的墙角处挪动一寸,拼尽一切努力以渴望保持意识的清醒,以证明自己精神的强大。他能保持理智的思考吗?面前出现的虚幻的白衣组成死去宿敌的影子。“别想着骗我,你没赢过我,你早就死了。”他如是想着,终究沉入了他所惧怕的黑暗。


  而此时此刻,迎接他的并非包裹在羊水中一般舒适的黑暗,而是一种隐约的被注视感。这种注视感并非L眼中平和的,针般的穿透力,更像是在富有活力地试图把他从内到外细致扒开,像是渴求新鲜心脏的饿狼。难受,令人想摆脱。这种不适感抓住了他的意识,令他恢复了清醒。


  栗色的睫毛轻颤,一双棕色的眸子张开,又因为光照的刺眼不得不眯起来。


  木质的天花板,干燥且略微老旧,但空气中并没有浓重的尘埃。是柠檬味道的香水,并不甜,甚至夹着薄荷的冰凉,但让人神清气爽。这里不是废弃的yb仓库,而且……他不是死了吗?这个突然生起的念头让他一片混乱又眩晕的脑袋清晰起来。他感觉不到疼痛。微微挪动手臂,触碰自己的身体,他竟发现枪伤已经恢复,连疤痕都没留下。


  考虑到疯狂的信徒,警察肯定不敢把基拉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众。他的真正死因恐怕会被归咎为别的原因敷衍过去,或许殉职是个好借口。如果他是被人为搬运到这里的,那么那个救助他的人,恐怕不光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知道了不起眼的yb仓库发生的事情。是谁?是那目光的主人吗?


  “呀,真是惊喜。你这个怪物竟然会有苏醒的一天。你肯定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躺了多久。一动不动,要不是在喘气,估计被扔进土里都不会有人怀疑你是个死人的事实。”突然,一道男声响起,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刻意上扬的语气。


  “今天是多少号?”


  “一月二十八。”面前的人停顿一下,耸了下肩,微笑着,露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像是要看他的反应。月的表情与姿势未动,铁着脸等他说完。


  “只不过不是你认知中那个,是2011年的而已。这么精准的日期,究竟是规则还是什么啊。”


  “一年。呃,这么说,你叫我怪物也可以理解了。正常人就算昏迷,一年不吃不喝也该死透了。”


  月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打量起眼前的人:一个看上去与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所有不适感的源头还是那双眼睛。那人此时此刻微微眯着眼,狭长的眸子里是一种鬼火一样流动的幽绿,仿佛在黑暗中能发光。他的目光像想把人吞干净的肉食动物,但同时也闪烁着一丝出于兴趣的兴奋。他别开视线,其次注意到的是一头火焰般的短卷发,包裹着苍白的,西方人的面孔。身形削瘦,但身子挺立着,与他讲话时习惯性后仰,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的日语很标准。”他夸奖道。


  “谢谢,专门练过的。”


  “你是谁?你知道多少我的事?又为什么救我?”


  “我不过是一个对基拉事件很感兴趣的黑客而已。没什么特殊的信息渠道,所以我知道的信息和警方知道的差不多吧。救你倒也没什么目的,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月试图站起,但浑身的肌肉因久置不动而有些麻木无力。依靠着黑白斑驳的水泥墙,他终于挺直了身子。“别开玩笑了。这里不是yb仓库。你能把我弄到这里,就说明你已经不只是个黑客了。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或是,如果你隶属于某个组织……?”他把语调放低,目光凝聚起来。


  “哈哈,真是瞒不住你啊。我不属于什么组织,基拉大人。我一向单打独斗。”他爽朗地笑了两声,着重强调着“基拉大人”几个字。“看看这个说辞您是否满意?关于我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是你不必关心的事情。你需要知道的是,救你的不是我,但我是因为赞成你的理想才把你弄到这里来的。来合作吧。”


  他伸出一只手:“我的日本名字叫星野黎。”


  真难办啊,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月什么别的选择吧。无论是身份,或是基本的住所都被握得死死的。


  “合作愉快。”夜神月握住了那只手。


  在死亡后,他依旧拥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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